[翻譯] Storms and Teacups (Re: [翻譯] PyCon延伸的網路罷凌事件)
※ 引述《dryman (dryman)》之銘言：
: https://amandablumwords.wordpress.com/2013/03/21/3/
: 這是我在置底推文中講到的網路罷凌事件的懶人包
(......)
: * * *
: http://acko.net/blog/storms-and-teacups/?hn
: 從這件事情延伸出來的女性主義之於開源碼社群的評論文
: 這篇英文很難，又超級長
: 不知道有無勇者來翻譯...
原文: http://acko.net/blog/storms-and-teacups/
作者 Steven Wittens
譯完這篇的心得是,談到文化方面的字眼,網路是最好的翻譯工具,而且
[Urban Dictionary](http://www.urbandictionary.com/ "Urban Dictionary")
的表現會比Google Traslate出色.
=========== 譯文開始：譯文使用 Markdown 語言撰寫 ===========
Steven Wittens 2013年3月24日
##大作，還是小題？##
倘若仔細看，待會兒你將眼見一大堆有關性別、女性主義、以及性騷擾的討論。這次談的
絕大部份圍繞著最近某一天的意外事件。有別於這次事件，我較樂意呈現出較宏觀的印象
，並且要討論一些不爽快的實情。
這點關乎我們不管在線上或是下線時如何從事事情，以及我們為什麼做那些事情。
煩請從頭到尾徹底閱讀。或者，要不然都別看。
並由衷感銘肯費心回饋指教本文草稿的人士們。
**本文所引用事例，不論為正方或反方立場，皆以其本身表達立意為主。那些事例
並非特別值得慶樂、審視或鄙夷的案例。**
(圖：[杯中風暴](http://www.flickr.com/photos/ngmmemuda/4756594270/
"杯中風暴") (Storm in a teacup) 意思是對小事用嚴重的態度處理，意思與「杯弓
蛇影」、「小題大作」雷同)
###目錄###
1. 推特推暴
1. 物化女性
1. 社會正義之師
1. 開源軟體社群中的女性
1. 反騷擾政策
1. 出什麼王牌？
1. 打破分濾泡沫
###推特推暴###
身為軟體開發技術架構的供應商的Atlassian[發送一則推特
訊息](https://twitter.com/atlassian/status/304693491102011392
"發送一則推特訊息")，廣告他們的一項服務：
「準備好要建立一座酷炫網站，美到你像夜店紅人嗎？開始用 @Atlassian Bamboo 吧
！」
之後馬上得到的推特回應卻是用詞嚴苛：
「性別歧視的廣告，不會有人買你帳！」
「該長大了，別用性別方面的字眼來推銷你家的科技產品。」
而有一條官方回應是這樣寫的：
「我們為了用詞不佳向您道歉！我們別無遐想。男性也是不錯的！」
但尾隨的是另一句隱含自居高臨下意味的訊息：
「為了那些婊子，我們就表現出對男權主義的存在完全無知吧！多唸點書。」
我們細看這些推文，會見到多而又多的訊息以各種型式呈現這種對話模式。重要的字眼是
「受教育」甚至「重新受教育」。有些人論調是假意勸說，有些人則放出滿滿的敵意。只
要你不太笨，就不會放出這種可怕的攻擊用語。言不由衷、拒絕認錯的言語，使歉意全被
徹回。
我們退回去幾步，看看他們說了什麼。Atlassian 先給的回應是對的，他們的確沒影射
性別，只不過是把一件軟體拿去跟夜店咖相比。但那不是這堆憤怒的讀者所看的東西。讀
者把看到的字代換成像以下這樣：
* 社會期待女性是永遠該保持亮麗。大家都覺得正妹最好。
* 舞會或夜店這種場合，是突顯性別差異的玩樂活動。我們把這種低俗的事拿來和
server 技術擺在一起比較。
* 我看你一定會覺得用到性別方面的字眼很妙，會吸引你來買我們的產品。
本文立場認為各人各有自己的解讀，而我希望我只是誇大了各方的意思而已。但是推文所
講的性別歧視其實不存在。說者之意，聽者完全無心領受，於是生氣受傷的感受佔了上風
。重新解讀的舉動才是所謂性別歧視。他們覺得意思是：是女人才夠美。
這種事最糟的樣子就是我在此講的「推特推爆」。這是說當有人轉推一行句子，但是不加
上任何評語。而且通常是因為有人自我良好地感到受辱，而導致出現這種行為。推文者應
該可以只讓自己內心消化掉，就直接解決掉那些汙辱。可是相反地，他們選擇向聽眾播放
超凡的感受。那事情則跳升為他或她的防衛動作，想用一個滑鼠點擊或是一個Enter按鍵
解決那個問題，同時經營著一種充滿著單純是情有可原的無奈氣氛。
對我來說毫無意外的是，大都是女性讓我見到她們演出這戲碼，自己甘願演被害者，引一
堆人來聲援。然後通常是男性觀眾熱列現身救援，但是其實根本沒人要他們這樣做。有些
名人也這樣作，借百萬群眾之力弄到對方整晚沒睡。而且有好些個這種嬌弱的名人竟然是
男性。
###物化女性###
[Anita Sarkeesian](http://en.wikipedia.org/wiki/Anita_Sarkeesian
"Anita Sarkeesian")很討厭電腦遊戲中的性暗示和物化女性，想要揭露這個問題。當
一個人在網路上想遇到其他可以做到任何事情的人們時，討人罵的人就會出現，然後性別
歧視的汙辱和指責滿天飛舞。[事情漸漸惡化
](http://thinkprogress.org/alyssa/2012/07/06/512170/anita-sarkeesian/?mobile=nc
"事情漸漸惡化")
，而有用的評語則淹沒在推文之海中。Anita 聰明地利用 [Streisand 效應
](http://en.wikipedia.org/wiki/Streisand_effect "Streisand 效應")取得
優勢，獲得公開於女性主義和大眾媒體眼前，結果成功獲得高達 15.8 萬美元的
Kickstarter 活動募款，發行一系列網路影片。
自詡為「名媛、性感、時尚」的 Jezebel ，是一座[熱烈聲援 Anita
](http://jezebel.com/anita-sarkeesian/ "熱烈聲援 Anita") 的粉絲團網站。
他們對網站讀者所訴求的是：有位年輕人是絕大多數女性的聽者，樂於見到女人們做的自
己專屬的事。甚而對男性嗆聲，並且鼓勵女性姐妹們站起來，不管話題是什麼，都扯到這
方面。
略過別的事不談，Jezebel 曾有一問：「 [Michelle Williams 為什麼是紅臉色？
](http://jezebel.com/5989947/why-is-michelle-williams-in-redface
"Michelle Williams 為什麼是紅臉色？")」「妳應要知道更多。」
「她的罪行在於以下列搭配現身於流行雜誌封面：戴著編辮假髮、淡色眼膜片、以及火雞
羽毛... 穿絨布衫、牛仔褲，還有...某種學院或法庭用的外袍......企圖描繪一幅美
洲印地安遺留貴族的畫像......搞得像她是個異種族的人一樣。」
還不只這樣，幅淡色照相「 (引文) 很像把一個典型猶太人的外邦人畫作包裝成希特勒
『我的奮鬥』一書的封面。」[Godwin 再勝了一局
](http://en.wikipedia.org/wiki/Godwin's_law "Godwin 再勝了一局")。
這作者肯定對第一帝國的文化型態有某個見解，可是諷刺意味這麼厚，都可以像花生醬那
樣拿來塗了。
Jezebel 非常熱烈地在每一回合慶祝女性進展於立足男性掌權的社會之上，公開譴責男
性主義，並且每當假想的公平和自我主張的標準被越界時就敲響警鈴。現在她們埋怨著她
們所盯上的某個行業，會把人當作物品穿上衣服或者畫上顏色。她們其實是抱怨那種行業
沒有把女人物化的比較可口、符合時尚。
下次她們一定是去把一些帝王君主的衣櫃攤出來審查吧！
到底是什麼東西才真的把這些女人壓迫得這麼被動、完美、甚至臻於其上，做個政治正確
的玩物？全都是男人們的錯嚕？或者其實是[由媒體和廣告催燃
](http://thelastpsychiatrist.com/2013/01/no_self-respecting_woman_would.html "
由媒體和廣告催燃")
，用巨大粉紅色文字給自己貼上「致女性」標籤，卻反而其實那張標籤紙上寫的是「評判
女性」，告訴她們自己，她們需要看起來更漂亮，可以當做有人緣的超級媽媽，就像政客
一樣，卻儘管老實說，她們根本沒有那個份量？
從另一面來說，女性電腦遊戲網站 Kotaku 問道：「[她好性感，快點殺她？
](http://kotaku.com/5991145/shes-sexy-now-kill-her "她好性感，快點殺她？")
」，質問在《戰神：崛起》 (God of War: Ascension) 電腦遊戲中「性感女性的屈
辱」。遊戲中的復仇血腥之旅，在兩個小時一次又一次暴力屠殺幾個軍團的神話角色之後
，你一刀戳進美杜沙型體的女妖 Gorgon 的胸部。在那粗大的蛇身上正是一對乳房，嘎？
這場面「概括總結所有致暴力於對付性感女性角色」。但在遊戲的場域中描述這些事物，
留下的是一項異議：「乳房將敵方角色編碼為女性... 對 (這些) 身體部位訴諸暴力很
令人困擾。」而不是普通的「遊戲慣例」而已。
遊戲表現的是「一種女性美好的形態，將裸露的巨乳對應為美麗。」此文作者似乎把「性
感」和「色情」混為一談，誠如性感只是會把「他」的開關打開──那東西，我認為就是
乳房。而一個東西要能喚起什麼激情，就先要是性感。很顯然，如果 Gorgon 很肥又平
胸，當然不客氣地放倒她。而這正是
[Euryale](http://godofwar.wikia.com/wiki/Euryale "Euryale")
的樣貌，在前一代遊戲中，作者明明早就宰掉那個醜版的 Gorgon 。
這項在親女人式的性感寫照分析的嘗試，幾乎指出女性化的身體自然就是性感，但只有當
她真夠辣的時候，才會是如這篇文章所說的「最終超色誘魔王」。
###社會正義之師###
身為好議者的部落客兼退休醫師 Harriet Hall 發表一篇貼文，名為「[我不是你的敵人
：關於我的女性主義者爭議的一封公開信](我不是你的敵人：關於我的女性主義者爭議的
一封公開信
"http://www.sciencebasedmedicine.org/index.php/i-am-not-your-enemy-an-open-letter-to-my-feminist-critics/")
」。她如實表明自己在過往一處場合中所談論的事情。後來持續獲得議論紛紛的回應，討
論著那個事件的意義。
事由源自一件她曾經[穿著赴討論會議的T恤
](http://phawrongula.wikia.com/wiki/TAM_2012_T-Shirt_Manufacturversy "穿著赴討
論會議的T恤")
，衣服的前胸寫著她「感到安全而且受歡迎」，後背則寫著「僅一位暢議者，不是『娼妓
者』也不是婦議者，而只是一位暢議者。」這件衣物顯然很有攻擊性、不人道，使
[讓穿著這種衣服的一位受害者落淚
](http://freethoughtblogs.com/butterfliesandwheels/2012/07/in-your-face/comment-page-1/#comment-223155
"讓穿著這種衣服的一位受害者落淚")。
事情全是來自於一件稱為「電梯口」事件的餘波。當時是深夜，在旅館的吧檯有一位與會
的男人想約 Rebecca Watson 進電梯、上樓喝杯咖啡，他獲得「不」的答覆。她利用身
為一場會議講者的身份，以[片面說法
](http://www.youtube.com/watch?v=uKHwduG1Frk
"片面說法")提出那次公然羞
辱，表示她必然反彈的意見。那個男的則自己聰明地不露真身，選擇遠離她的言論場域。
這也引起 Richard Dawkins 針對「[更多可能真該擔心的正經女性們的議題
](http://www.redlightpolitics.info/post/7263060171/dear-muslima-stop-whining-will-you-yes-yes-i
"更多可能真該擔心的正經女性們的議題")
」發言，而他之後受到[被視為存心發表白種男人霸權
](http://www.blaghag.com/2011/07/richard-dawkins-your-privilege-is.html "被視
為存心發表白種男人霸權")
的看待。這一樁由道聽途說構成的醜聞，延燒了一年之久。
而其實 Harriet 的情況則映襯出 [Rebecca 本身
](http://www.sciencebasedmedicine.org/index.php/i-am-not-your-enemy-an-open-letter-to-my-feminist-critics/#comment-112631
"Rebecca 本身")
的樣貌。在表明 Harriet 何以覺得文章直接指向 Rebecca 的事情之後， Harriet
從忙碌的行程中抽出「寶貴的十分鐘」解釋，她「真的一點都不認同她」。而 Rebbeca
儘管承認了她寫過又刪掉二篇討論到這個主題的文章，包括一篇網誌和一封私人信，但她
說 Harriet 「其實不值得一提，在我心中不佔一席之地。」這段話是她「讓別人爭議
這件事」的原因。這些話的確是經過爭論風波之後，她才講出來。
這款心聲聽來很熟悉嗎？她打算在一連好幾天穿同一件衣服之後，卻說要「關心個人衛
生」。我不會做這種事。
如同 Dawkins ，我很想知道「這些人沒有更要緊的事去氣了嗎？」他們真是這樣有自我
感覺，然後都從嘴炮中爭著出頭嗎？有些人無疑地是這個樣子，但我想大部份人是普通人
。
我們可以合理地問，為什麼他們這麼易惹易怒，並且花上平白無事的時間，規劃著網路上
一波又一波的微抗議？T恤 (或推文) 是一種直接的個人侮辱嗎？這些侮辱是踐踏了同屬
某一類的人嗎？有人能合理地說，那些侮辱是他們在自己身上貼標籤，而不是貼別人身上
嗎？沒這回事。
那為什麼用個人的方式強調它？這是因為它讓我們想起了攸關自己或世界的一些不舒服的
事。在 Atlassian 的情況下，美被看成負面，既給一些人不公平的好處，也給另一些人
同樣不公平的壞處。「我這人是因為聰明或太帥而得到這份工作嗎？」「是我沒把自己表
現好？」「別人都用不在我力所能及範圍的標準來審核我這個人？」「[我的臉長得很怪
嗎？
](http://www.youtube.com/watch?list=UUOGeU-1Fig3rrDjhm9Zs_wg&feature=player_embedded&v=7IJyRAUxtAQ
"我的臉長得很怪嗎？")
」那事情使我們想起我們隨時經歷到的事情。如果你有小孩，他們也隨時感受到這些事。
網路成為反照我們不安的鏡子，而我們從各種事情上讀出我們自己的憂慮。
從 Harriet Hall 的事來看，那是一份認同，認同生命乃由我們組成。生命包括些許多
相當不認同我們的缺點遠多於我們自招的人。對待那些人的絕佳辦法是聳聳肩，不被俗事
打擾，然後專心看結果、別看標籤。即使同樣的事再發生，人們的解讀都不再相同。
但是我們不認輸，驕傲不容許我們認輸，寧願設想是有人故意釀造這些事，並以如此設想
來排解自己的不安。「看 Atlanssian 吧，它轉變為另一家支持性別歧視的科技公司，
以至不得不張貼汙辱全球女性的推文！」當話題因為一件臭 T 恤而變成女性主義議題時
， Harriet Hall 這位生於 1945 年、第二位進入美國空軍實習的女生，一定是無知
的多金女吧！如果你抱持不同的觀點，好，她就說你唸的書不夠多，不夠格前來閱讀這篇
文章。
雖然女人同男人共造此業，對此，我們在母性動物進門之前還能稍微討論究竟誰出了錯，
一旦提到性別歧視，男人們卻首當其衝地遭遇炮火，被當做應該修理的東西。道理全然向
一面倒，成為另一種便於取用的擋箭牌。我們不想談論在此作怪的整個複雜局面。事實上
，最近的女權主義開始承認這件事，而[男性主義也坦誠是傷害男人
](https://www.google.com/search?q=%22Patriarchy+hurts+men+too%22 "男性主義也坦
誠是傷害男人")
！因此，儘管都不是我們的問題，卻只是我所做過的每一次選擇的總結嗎？
當人們提出，通過女性主義及女性導向透鏡觀看一切會造成偏狹的觀點，人們很快回擊一
則文化模因的回響：「[那男性呢？
](https://www.google.com/search?q=what+about+the+menz "那男人呢？")
」 致力於呈現[套在不同性別上的不平等的訴求
](http://www.westernstandard.ca/website/article.php?id=2775 "套在不同性別上的
不平等的訴求")
往往被認為是脫軌，而且女性特別喜愛表現這種企圖。彰顯出女性主義式的歷史解讀以強
調肆無忌憚男權主義並[不切實際
](http://owningyourshit.blogspot.ca/2013/01/transcript-of-hi-danielle-nice-to-make.html
"不切實際")
。並且，是女性主義長久以來發展出[獨有的壓迫並充滿仇恨
](http://www.womenagainstmen.com/media/feminism-is-a-hate-group.html "獨有的壓
迫並充滿仇恨")
、視人皆厭惡女性的性格；甚至女性自己也這樣說。
有更多不錯的文獻可以在各面結束那些指出不公情形的討論：「確保您的權益」、「不要
以疑定論」、「預設男性立場的論證」、「指責受害者」、「好人」、「[薛丁格的強姦
犯
](http://kateharding.net/2009/10/08/guest-blogger-starling-schrodinger%E2%80%99s-rapist-or-a-guy%E2%80%99s-guide-to-approaching-strange-women-without-being-maced/
"薛丁格的強姦犯")
」。這些討論層出不窮，而一下子很快，對於性別上的誹謗的顧慮根本沒有效果。
這網路上的社會正義人士訴求的所謂的「[安全地帶](http://atheismplus.com/
"安全地帶")」，其實就是一塊審查的範圍，而且是虛偽的那種。在這個範圍中，並非使
理念與想法得以聲張，倒是取而代之的是較不實際或較不令人憂慮的一些話題討論。不過
，因為真正的罪行往往被人容許，其實沒有所謂安全地帶。
傾聽，是仰賴於人們認為他們聽到的表示些什麼，的一種解讀。
###開源軟體社群中的女性###
根據統計結果指出，在網路上，[特別是在科技和開源軟體的社群中
](http://flosspols.org/deliverables/FLOSSPOLS-D16-Gender_Integrated_Report_of_Findings.pdf
"特別是在科技和開源軟體的社群中"
)，女性較男性容易察覺性別歧視。[有人提出建議
](http://blog.wikimedia.org/2012/03/30/ada-initiatives-quest-to-bring-women-to-open-source/
"有人提出建議")，要社群變得對女性比較友善，而最多的
建議是說，讓男人重新受教育，減低紳士們的眼瞎程度。更甚之，意味著只要感覺夠尊
重了，女性容易參與社全，平等也將達到。
抱歉啊！本人不買帳。因為近至2006年，[28%的女性是在版權軟體的群體中，但只有1.5%
的女性身在開源社群中
](http://flosspols.org/deliverables/FLOSSPOLS-D16-Gender_Integrated_Report_of_Findings.pdf
"28%的女性是在版權軟體的群體中，但只有1.5%的女性身在開源社群中")
。大多數的開源軟體專案是來自於興趣，並且是由一人付出個人業餘時間而開始。假如這
個社群是這樣一個對婦女的性別歧視的地獄，你覺得網路會是那第4分之一份填塞著由女
性專家棄置的軟體專案，而她們隨著專案發布而消失蹤跡，這樣？相反地，我看到由女性
支助的軟體真是少，而且聲請女性參與的情況都主要是邀請她們加入已經做好的軟體專案
，或者在已成立的講座中演說已經成型的技術。
女性逐漸在開源軟體社群中大展身手，是因為她們有權威並且自主導引的結果嗎？還是只
因為是由開放源碼在商場用途變得越來越重要，所以現在有比較多的婦女們也跟進？自然
是二者都是，但是前後的性別比例差距之大，也不能降低謾罵和性別歧視的機會。因為多
數的原因，女性不會這麼簡單地像一團開源社群那樣抱有興趣。
這個問題大半是在於信念，而且很早就存在：在開源軟體社群中，人必須要聰明，不然換
別人動腦筋。在 2008 年贏得 Google-O'Reilly 最佳供獻獎得主
[Angela Byron](http://webchick.net/about "Angela Byron") 的「
[開源社群中的婦女
](http://webchick.net/files/presentations/women-in-open-source-owv09-2009-06.pdf
"開源社群中的婦女")
」講座上呼籲「戰勝 Einstein 的認知」。Google的程式者夏令營勸她進來，於是她
的生涯就此改觀。像此類的計畫大量地將新人才帶進社群中，但那些計劃不會造就翻天覆
地的變化，不會造就女性主義想要的性別均衡。如果我們希望在開源軟體社群中有更多女
性，難道不該鼓勵她們就像其他98.5%男性們一樣，都做好自己的事情嗎？
雖然開源社群自詡為領先，但它確實並沒有如此。一旦兩個人開始修改相同的程式碼，制
度就會出現，而且我根據開源軟體專案之上經常是人和他們對程式的愛好甚於程式碼本身
的決策經驗，可以肯定的講這句話。弄出一個好方案並不夠。而是要能宣導並使人接受，
使軟體方案應用到現行各種不同的情境中。這件事如果做得不夠好，失敗了，就會砸了名
聲。像這件事：
(圖說： [Linus 寄給 Mauro 的信](https://lkml.org/lkml/2012/12/23/75 "Linus 寄
給 Mauro 的信")
，開頭是一句粗話。)
Linus Torvalds 可以[自己表現得徹底混蛋](https://lkml.org/lkml/2012/12/23/75 "
自己表現得徹底混蛋")
，咬了他的支持者（男性），而且重點是看起來沒有人介意。不管這樣好或壞， Linux
都很成功。
Linus 創造並主導幾百萬人在用的軟體。他的粗話代表他每天都在處理的軟體問題很重
要。到目前為止，他的伙伴都認為這是大眾可以接受的。也許你覺得討厭，但是沒有人能
拒絕他這種情形。
我們能否直說他也可以用這完全一樣的方式對一位女性支持者講話，而且結果沒什麼不同
嗎？身在眾所公認「不准打女人」為成例的文化中，[男人被默認為家庭暴力的施暴者
](http://winnipeg.ctvnews.ca/feds-pledge-200k-to-end-domestic-violence-against-women-through-work-with-men-boys-1.1194508
"男人被默認為家庭暴力的施暴者")，
同時他也被人期待能將另一名也是男人的竊賊趕出屋簷下，好保護老婆和孩子嗎？或者是
要發動一波又一波的討論，只為了指出這宗罪過有多糟，並且討論該怎麼保證那種事不再
發生嗎？
開源軟體的文化是很競爭的，但是一位開源軟體的貢獻人的最大毛病不在於那些讓人把注
意力放在前頭的爭議性。但很諷刺地說，這偏偏是女人天生的特質：有研究指出
[女人自然會有組內偏見](http://www.ncbi.nlm.nih.gov/pubmed/15491274 "女人自然會
有組內偏見")
──女性喜愛女性的程度較男性友好程度更多，這情形就像人都愛媽媽勝過愛爸爸，而且
普世都把男性與暴力之類的負面行為拉上關係。再由一些群眾的成見，像裡外兩樣的丈夫
、對事情沒感覺的廢人、有意的欺負等等，將這種觀感加以傳播。
這種觀點被女性主義斥為來自男性權威的攻擊，以及男性害怕失去權威的恐懼。 可是，
男性是怎樣比女性較有特權，尤其是男人對生活的期待
[退回到遠比女人少](http://www.bbc.co.uk/news/health-21760905 "退回到遠比女人少
")
，生活品質也一樣退後？Kickstarter 有什麼專案是我可以捐錢給它的嗎？不，反過來
說，
[《國家地理雜誌》實際指出的事實
](http://news.nationalgeographic.com/news/2013/04/life-expectancy-map?source=hp_dl2_news_life_gender_gap_2130319
"《國家地理雜誌》實際指出的事實")
為，美國的男性生活態度逐漸趨近於女性，這是個隱憂也是個警訊，指出女性所獲逐漸較
少。報導以女性較男性長命的數量為界線，認為或可當做某種指數。
那，還記得 Hillary Clinton 提到「
[女人永是戰爭的主要受害者
](http://en.wikiquote.org/wiki/Hillary_Rodham_Clinton "女人永是戰爭的主要受害
者")
」一句話嗎？因為她們「於戰事中痛失丈夫、父親和孩子」。存活的女人遠比為她死的男
仍更是受害者，請確實學會這一點。
會是性別歧視的女性所說，她們一直都在網路上被宰制，純粹是硬幣的另一面嗎？是允許
自己經營著注目程度，無非是在於精心挑選的網路分身上，以及熱烈支持的男性們？有多
少女性在感嘆著不請自來的約會計劃之前，放棄在頭像和網路視頻中化妝，而不知如何地
困窘？
我不輕忽像 [Kathy Sierra](http://en.wikipedia.org/wiki/Kathy_Sierra "Kathy
Sierra")
所遭遇真正一貫的性騷擾，但請別忘了，那是由一些人施加到其他人，而不是只施加到女
人。
當整場開源軟體參與者全都是男性，正認真理解演講內容，你覺得有人會討厭突然有個女
人以真實或虛擬型式走進會場而使每一位仁兄回眸？如果是這樣，對於女性的關懷應該自
然而然地優先於男性之前嗎？我所在的國家有一位[女權組織部長
](http://www.swc-cfc.gc.ca/abu-ans/min/index-eng.html "女權組織部長")
，這不是因為公平。
###反騷擾政策###
若要出席 JSCon 會議或發表演說，你必須同意一份[行為準則
](http://jsconf.com/codeofconduct.html "行為準則")
。它的目標是要創造正向、沒有性騷擾的空間，這是我絕對支持的事。這項政策開始被其
他會議活動明文採用，像
[PyCon](https://us.pycon.org/2013/about/code-of-conduct/ "PyCon")
即是。
但明白使用文字定義性騷擾，包括「有攻擊性的口語」，以及特別是「攸關性別、基於
色情、殘疾、身體外表、三圍、種族、宗教、公共場所中出現色情圖片、故意恐嚇、跟
蹤與尾隨、有騷擾意味的圖片或錄音、持續打斷講演或其他情事、不當的身體接觸、不
受歡迎的色情眼神等等」。
上述之中有多少小題大做的事落在保護範圍內？假如所用的準繩就是罪行本身，那麼這
些基本上是逼每個人戰兢如履薄冰，並且最好在來得及的時候認罪。「被要求禁止任何
一種騷擾行為的與會者應立即遵行規範。」如此並沒有空間可討論特定情節下的優點，
來衡量要求的有效性。
的確，最近一次我們根據僅僅一條有關騷擾的投訴意見，[先取消講座，稍後提問
](http://violetblue.tumblr.com/post/44107008572/what-happened-with-my-security-bsides-talk
"先取消講座，稍後提問")
，而相關討論沒有結果。公開化可能造成威嚇，但是結果看情況而不同。我找出 Ada
Initiate 所發表「[對於揭發罪行的第一條回應
](http://adainitiative.org/2013/02/keeping-it-on-topic-the-problem-with-discussing-sex-at-technical-conferences/
"對於揭發罪行的第一條回應")
」。
雖然指出的真實議題是在主題上而且不打算討論不必要的性別話題，但每一則負面論點
都顯然牽涉到女性。「性的主題... 可以視為助長羞辱、物化女性、毆打女性，不論講
者的意圖如何。」而且，「很多人都無法將『討論性事』和『陳述鄙夷女性』二件事劃
分清楚。」回應評論表明，人們認為那些說詞「無法正向幫助女人」。這是指一場演說
，談到一位女性演講者在網誌上發表減低傷害方面的文章。
他們不曾表達對於保持沉默之事抱持遺憾。「體貼周到」，以此結論。
借 Stephen Fry 的格言來說：「只有厭食而病態虛胖的人會著迷於食物，而說到着迷
於情色用語的，概括說來就是天主教廷了。」你能看到最多的性別歧視及強姦方面的言
論，不會在女性主義網站之外看到較多。
觸發警訊、屈辱、物化、毆打、強姦文化：女性主義者既非用到男性或女性的能力的高見
，好在二方之間表現得老練，看起來相當活躍。
順便說一句，你有沒有注意到 Tumblr 並不只是[招搖的女性主義
](http://www.huffingtonpost.com/2012/12/21/nice-guys-of-okcupid-tumblr_n_2341720.html
"招搖的女性主義")
的集中營，也是情色小說的中樞地帶？而所謂「情色」是指「[在暮光之城的世界中，曖
昧認同的同志愛](http://twikinkfest.tumblr.com/ "在暮光之城的世界中，曖昧認同的
同志愛")
」。你知道的。強姦。女性書迷所書寫、所夢想的作品。還有在 Comic-Con 會議中寂
靜無聲的笑點。是夠偏於女性傾向，還是界線較模糊了一點？
在更近的時候，[有人因為一些公開指責而失去工作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5398681 "有人因為一些公開指責而失去工作
")
，所受的公開指責是有關他被側聽到對話中包含「 forking 」及「 dongles 」這些
字眼，並且遭到誤會，儘管那個男人仍然覺得很需要對所得罪的那名女性深深致歉。那
名女人她在網路媒體上的存在感遠超過那個男的，包括在推特推文寫一些「[像一堆襪子
，...... (塞) 在你的褲子裡
](http://cdn0.dailydot.com/uploaded/images/original/2013/3/20/pycon8.jpg
"像一
堆襪子，...... (塞) 在你的褲子裡")
」的文字。同時，她的忠實信徒[感謝她勇於
](http://cdn0.dailydot.com/uploaded/images/original/2013/3/20/pycon13.jpg
"感
謝她勇於")
面帶微笑地拍下那張照片，然後把照片當做肉塊扔給這些飢餓的獅子。到底是誰在虐待誰
？
這事情的確捲起網路上特有的風暴，但你能怪罪誰這樣明白地回應這件事的人嗎？
人們解讀，是「有個女人因為對男人講的笑話感到厭煩而發動攻擊」，並且自動添補其餘
的情節，像這個[動畫GIF圖片所表現
](http://feministing.com/2013/03/22/weekly-feminist-gif-25/ "動畫GIF圖片所表現
")
的火大脾氣一樣。其他[嚴謹的討論
](http://www.forbes.com/sites/deannazandt/2013/03/22/why-asking-what-adria-richards-could-have-done-differently-is-the-wrong-question/
"嚴謹的討論")
則慎重解釋「說她可以用不同的做法解決問題何以是個錯誤的提問」，也就是說，別人其
實可以從這個完全慘敗中學到一些事情。
從表面評斷人，顯得沒有氣度。人們經常只以忽略其意圖並自認身受其害的方式，憑著感
覺將別人歸類。這就是基本上我不認同將得罪視同為騷擾：這會造成無盡的爭端，中止任
何討論，不給人任何提出質疑的機會。那只是預設為最壞情況，將事例提升為規定而已。
我所想見的說法為：倘若你選擇將小狀況單方面地攤在公開場合中，或者恫嚇人說要這樣
公開示人，而不私下調解，基本上你已經輸了。將開放言論的權利留給他人吧！另外，一
旦會議已經邀請一位講者演說，並且已經花時間準備，最基本的禮貌是無論如何都要實現
這個邀約。讓別人自己評斷自己的對錯吧！我們參與會議是要聽別人的觀點，而不是要別
人來保障我們的甚麼。
至於[違規警告牌](http://geekfeminism.wikia.com/wiki/Creeper_Move_cards "違規警
告牌")
，請你把那種牌子丟掉，因為那不是成熟人解決爭論的辦法。性別中立這個詞是怎樣扭曲
，你就怎樣地會被一張從網路上印下來的普通紙張給解雇。
假如你減少像這樣的負面攻擊及幼稚言論之類的溝通方式，而若你仍然收到幼稚的回應，
特別是來自於興致勃勃、不當兒戲研究著版本控管及有效重複使用東西的軟體的社群，我
會為此感到臉紅。那也是使我們能受 DRM 保護的相同態度，致力檢驗私隱及安全程度，
並且為公眾解放那些封閉的技術。事情不會反覆無常。
會議是社會人士的聚集，而性別是其中的正常部分。我知道有些幸福的夫妻最初是來自不
同的城市或國家，在技術會議中相識。我們該假設沒人會利用這個機會勾搭一下，而且各
種關係決不會模糊或混淆嗎？這並不是一場在「嘿，我聽說」和墨守清規之間的選擇遊戲
。
但是，為什麼它看起來像有這麼多的社會適應不良的人在這些會議出沒呢？有沒有人關心
究竟是甚麼理由，可以說，有高度比例的自閉症候群在技術者社群之間作亂？難道是因為
重點學校和大學著重於非智力方面的追求，諸如體育和聲望之類，而欺凌則是從之而生的
結果嗎？因為在我看來，有些有社會障礙的黑客所做的事，正好是這社會正義戰士想要的
：給自己創造一座安全的空間，其中只有他們自己的規則能運行。
我不太聽說所謂的「宅男」一說對男性有多大影響，但卻有太多「強姦文化」與女性會使
一些話題效果落在男性身上。刻板印象認為，像御宅族行為方式的人使人討厭，應該要單
方面保護女性遠離這些人，而不是努力找到真正的解決辦法。我個人不介意御宅族這個字
眼，大可[幽默地說是一枚榮譽勳章](https://www.neckbeardrepublic.com/ "幽默地說
是一枚榮譽勳章")
。不過假如御宅族有所傷害，為何它傷害的對象肯定是男性，而不會是女性？
###出什麼王牌？###
在一篇題名為[〈亮出王牌〉
](http://2012.jsconf.eu/2012/09/17/beating-the-odds-how-we-got-25-percent-women-speakers.html
"〈亮出王牌〉")
的文章中， JSCon 會議的發起人說明他們怎樣邀請到女性演講者佔全部演講者的 25%
。所選的口號是：「業界普遍來講傾向於拒絕那 50% 性別的好演說者，於是失去大量的
會談、主題、討論、以及進步。」他們主張，儘管只有 10% 的發表是出自女性，匿名投
票的結果不成比例地對女性講者投以青睞。
另一個傳統的投票結果，卻道出這些女性的價值及顯著貢獻會被忽視。請注意，他們是怎
樣忽略了業界的兩性比例，而假設那不會干擾到他們所認定的完美女性數量比例： 50%
。實情與統計無關。
統計結果指出，「本會排名第一的講次為女性演講者。若未盡力推廣兩性平等的行動，則
我們沒有如此優秀的演講。」又說，「本會謹徵求 35 名女性投遞稿件，其中有 13 位
送達二份以上的稿件，而有 5 名女性獨力完成投稿。
如此簡單，這裡有個為數顯著的預選。在推薦女性講者候選人的時候，發起者自然地選中
他們早認定是很好的演講者的女性。而這些候選者再根據自己的信心和能力，做自我選擇
。只有不到一半的女性講者是自己投稿。同時，來自男性圈中的 162 份稿件不需要怎樣
的推廣。儘管吹捧著匿名投票的善舉，過程卻只是傾向於愛好他們自己所愛的優秀女性
，並且女性被推舉為絕佳講者，真是不令人感到意外。
若已知在商場和自由軟體圈中所佔女性技術人士的比例，假設取樣公平，則提出獲得
25 % 女性講者是一個很高的數字，真是祭出王牌！但事實上沒有隨機取樣。性別歧視的
解藥如此顯然......是特地好好對待女性嗎？
在個人層面，這也讓我感到困擾：我是同性戀，所以對於有人在 JavaScript 的演講投
影片中貼了 Natalie Portman 的照片，我與女人一樣同感到被摒棄在外。而即使我不
是，有誰會保證我對此事的看法會列入參考？當別人調查著講者排名而希望能團聚群眾時
，我只會被算做是宣揚男權主義及異於常規的份子。當一開始聯想到看見大批陣容中獨有
一名女性是個象徵物，而不是真正的好手，能說什麼呢？
現在我不是在反對建立榜樣，而是明白了其實男性團體的認知才是入門的障礙。然而，這
不應使我們分心而不了解平等的機會究竟是什麼。在技術領域，現在有接近五五平的兩性
比例，因為從以前，男性比女性較多進入科、技、工、數領域，而現在則[當有二名男性
從學校畢業時，也有三名女性同時畢業
](http://nces.ed.gov/fastfacts/display.asp?id=72 "當有二名男性從學校畢業時，也
有三名女性同時畢業")
。
我們能不能至少給與女性懷疑與假設的好處，使她們去追求自己感興趣的事物，而並非無
法多做不同的選擇？像挪威，儘管是[世界上最為兩性平等的國家
](http://www.wikigender.org/index.php/Gender_Equality_in_Norway "世界上最為兩
性平等的國家")
，並經過十幾年積極造就近乎兩性平等的政策和教育之後，科技工數領域仍有男性擅場，
社會科目仍然是女性的囹圄。
相關研究是[多麼地固執並且性別中立
](http://chronicle.com/blogs/brainstorm/are-women-partly-to-blame-for-the-gender-gap-in-stem-fields/22106
"多麼地固執並且性別中立")
，走到後來仍回歸社會壓力？ 2010 年
[Hjernevask](http://vimeo.com/19707588 "Hjernevask") (洗腦) 給這問題提
供了顯露的解答，在挪威的學術界引發轟動。強烈建議讀者你們觀看這段影片。而我覺得
創造論與智能發展論之相似，在於：假定的科學家正在著手排除狼藉的一切，理由是因為
質疑原作動機的感覺。但是[性別異型論
](http://en.wikipedia.org/wiki/Sexual_dimorphism "性別異型論")
不代表男權主義，比演化論不代表社會達爾文主義更不是。
在天性及培育研究所提到有關選擇，指出：即使是只有一天大的嬰兒，在興趣方面，把機
械玩具和人臉放到這嬰兒的面前，在[男孩和女孩之間也會表現出可衡量的差別
](http://en.wikipedia.org/wiki/Empathizing%E2%80%93systemizing_theory "男孩和
女孩之間也會表現出可衡量的差別")
。
[基因相同的雙生兒，智商相同，憂鬱症的機會也相同
](http://social.jrank.org/pages/300/Heredity-Versus-Environment.html "基因相同
的雙生兒，智商相同，憂鬱症的機會也相同")
；對養子的研究也表現出與親生父母比較有關連性，而與養父母較沒有關連性。於是，沒
有理由要給某些人不同的對待，但是，有些數據平均是天生地在性別之間不同。不過，不
見得就該用過度補償的方式加以修正。
###打破分濾泡沫###
總結以上，不能忽略一個廣泛的議題。我佩服敬重的科技女性主要是她們自己展現自己的
優點，不必由別人幫說好話。並且如我所景仰的男性們，她們以成就示人，而不是個人的
風靡程度。她們的推特的個人資料不會列出一則又一則的主義，表現得堅持著一套預先準
備的信念。他們不會讓突然現身的好事份子引離本份，不會讓自己落在自己放火的火場中
，等別人來滅火。
這也是我自認的理想目標。在 YouTube 上有二千多人[對我說我沒命了
](http://www.youtube.com/watch?v=bcu8ZdJ2dQo
"對我說我沒命了")
的時候，我當做荒唐一般置之一笑。我在有毒的媒體上建立了偶然的實驗，然後學到太多
。同時，他們只能看著討厭的網路影片，並且浪費更多時間不斷推播。他們講不到我身上
，其實講的都是他們自己。
當人們說是[我殺了 Unix](http://acko.net/files/storms-teacups/killunix.png
"我
殺了 Unix")
，所以我該死，還有我是個[蠢設計師](http://acko.net/blog/on-termkit/ "蠢設計師
")
根本不會寫程式，我可沒轉推那些冒犯的文章而讓我的支持部隊往前推進。我只能忽略它
而在名聲中拿一個優等，或者用辯論和洞悉的方式反駁許多誤解，在一時之間的一篇文章
中改變人們的想法。那麼，那竊取著我的私隱的傲慢的 Unix 小老子們，怎麼對付呢？
很簡單：引誘他們告訴你他們所知道的事，在泥巴中淘金，然後繼續往前走。以一人之力
對抗推特、 HackerNews 和 Reddit 這些群眾的威力，法門是：還不太壞，別把事情
看得太嚴重。一旦新鮮感消失，旁觀者效應發生，不會再有人鬧事，除非你自己升火。
當然，我也讓它教我選擇：我中止公開的軟體專案，並瞭解到除非長久之後我能獲得他人
有用的參與，所以我可以自己專心做事。它不再困擾我，因為那只是長期的有效實驗中的
一項。我感到的揮之不去的挫折是人們的短視，不會傷到我的自尊。從那時起，我就像一
位可愛但戀舊的老爺爺一般的在網路上，總在聖誕節晚餐時發表總族主義者的高見。「是
啊，奶奶，真是該死的共產黨猶太人和同性戀的錯，呃，誰要吃布丁？」
嗯，剛才寫那些褻瀆輕蔑的話，我不覺得很差。因為我覺得你夠成熟就會讓這些字飛過你
眼前，不會只因為這話讓你想到什麼不愉快的事，就把我架上火刑柱去燒烤。我相信您能
夠專注於到此這幾千字，而不是看了兩字就結束。想想人們在討論種族主義時，之所以稱
所謂「 N 開頭的字」而不說 Nigger (黑鬼) ，是因為他們還不知道若回到過去，他們
也[會擁有一些奴隸
](http://thelastpsychiatrist.com/2013/01/no_self-respecting_woman_would.html "
會擁有一些奴隸")。
整團整團的人在網路上來來去去無數次，正該問問人們都從哪裡獲得資訊？究竟資料可不
是軼事的複數型。我所聽說最近的事件，每件都是大肆吹噓出規模來。「
[Kony 2012](http://wired.tw/2012/03/26/kony-2012-conflict/index.html
"Kony 2012")」當紅影片嗎？看，仍是一個會得罪我們全部的人的一件事。
婦女是堅持自己的性別不被束之高閣。但是我找不到理由說這該向著男人去鼓勵並表揚。
無論是男或女，或彼此之間或之外的陰影，人都可以有差異很大的觀點，而這些觀點化約
成性別戰爭，則像是假裝根本沒有問題存在一般，都是短視。
最講道理的人到現在都不敢吐露心聲。他們很害怕被一些叫得超大聲、謾罵著的人加以羞
辱，加以騷擾。我好一段時間考慮著要不要寫這個，因為我知道某些反應會是什麼。但是
，不是只有我想說，所以我寫在這裡了，寫了足夠的長度，並且在跟人問了一些經驗之後
，忠實的引經據典。有女性的案例，也有男性的情況，只要你想看。「祝好運」是一個共
同的標語。
請注意，我不是趁機要祭出性別的話題，好賺取廣告收入、銀幕的曝光、或是書的銷售量
。我所做的事是要解決問題，而不是用更多的誇大用語把人們攪得更亂。
不要擺布陣式、召喚群眾。相對地，先把我剛丟給你的這一些網站開來看一看，看看都寫
些什麼，看看跨過遠方某處曾經有什麼建議是你可以參考的。事情不是都因你覺得是這樣
，它就真是這樣。
然後關於將來，有些事是該想想。假如是我出去走走，我可能走幾條街、轉幾個彎之後，
會想個清楚。
我以自由的精神，讓那些事更光明正大：
(圖說：二則廣告：
[鑽石](http://acko.net/files/storms-teacups/dead-rocks.jpg
"車")。)
廣告商得以將以上廣告放到街上、報紙中、電視裡頭。我們腦中皆為如此。廣告反過來
指出我們人都多自私，並且沒有安全感，但不免帶有性別歧視。
如一位聰明的朋友所形容，這是**把虛榮重新包裝為性別戰爭**。
別說它不會影響你；[金錢會讓你更不樂於幫助人提筆發聲
](http://en.wikipedia.org/wiki/Thinking,_Fast_and_Slow
"http://en.wikipedia.org/wiki/Thinking,_Fast_and_Sl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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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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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36.226.99.138
推
03/30 10:13, , 1F
03/30 10:13, 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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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0 11:26, , 2F
03/30 11:26, 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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